《溫家寶談教育》首發:不斷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提高辦學水平
更新時間：2023-07-18 16:01:20作者：佚名
中新網11月1日電《溫家寶談教育》由人民出版社和人民教育出版社10月31日聯合在上海首發，這是溫家寶就任美國國務院總統后公開出版的第一本書。全書分為五大部份，內容牽涉基礎教育、高等教育、教師教育、職業教育等各個方面，囊括了溫家寶自1995年9月至2013年3月的代表性教育闡述，包括講話、報告、信函、談話等66篇，另收錄新聞媒體報導文章17組、教育活動圖片50余幅，篇幅50余萬字。中新網非常刊發了“不斷推進教育變革，全面提升辦學水平”一文，這是2006年溫家寶同志在主持舉行國務院有關教育變革發展、基礎教育、職業教育和高等教育的專題研討會時，所做的重要講話的四個要領。原文如下：
不斷推進教育變革，全面提升辦學水平
(2006年7—11月)
目前，我們正在考慮兩個問題：一個是教育發展問題，一個是教育變革問題。就教育的發展問題，我們已有一些考慮和見解。例如說，我們今天對教育發展大的格局是這么設計的，就是普及和鞏固九年義務教育，大力發展職業教育，提升高等教育品質。我們將采取舉措來完成這種任務。請你們來研討，是談另外一個方面的問題，就是：教育如何搞，學院如何辦？學校教育、中學教育、大學教育如何變革？群眾有哪些意見，有哪些議論？同學有何種看法？我是看到一些，有一些耳聞，然而內心沒底。因此，我就請大家很多熟悉教育的，大家都是教育家，來聊聊大家的看法和意見。這些國家政府領導都有教育顧問，大家就做我的教育顧問。我可以向大家保證，我能做到四條：
第一，我有使命感。我們政府要把教育擺在重要位置。第二，我對教育有熱情。這些熱情除了基于我對它的認識，并且基于我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我的父親在北京辦普育中學九年義務教育改革，兼任教授，為辦妥中學，四處招好同學，化緣找錢，努力勤奮進修學習。之后我的媽媽媽媽也都做班主任，幾乎一家人都是班主任，因此我說我有熱情，我有一種特殊感情。第三，我有意志。教育發展面臨的問題太多，而且我們能否擺脫困難，把美國的教育一步一步地推向前進。第四，我對我們的教育家富有信任。至立同志提出明年是不是開一個全省教育大會，我認為特別必要，而且我頭腦比較空，因此我第一個想起的是求教于大家。
我就談這四點，使命感、熱情、意志和信任。我還能在你們的幫助下，我們共同努力把教育事業推向前進。國務院再忙，我還是要堅持把這個考察做好，將分別約請不同階段，學校、中學、大學，包括學前教育階段的學者研討。
一、辦一流教育，建設一流國家
我們的經濟已然連續28年高速下降，畝均9.6%的速率，如今已然成為世界第四大經濟體，這確實造就了世界的奇跡。雖然人們要問美國能夠不能繼續繁榮下來，美國也有沒有機遇保持可持續發展。我的回答是“有”。做的結果，取決于我們新政的正確和規避能力。國家能夠繼續繁榮下來，能夠保持可持續發展，能夠在世界上具備競爭力，關鍵在人才，根本在教育。從這個視角上講，我以為美國振興的重要標識就是教育的振興。教育事業關系著我們國家的未來。現代化建設、國民素養、精神文明、道德力量，都離不開教育。教育顯示一個國家整體的名氣，它能反映一個國家整體的面貌。只有一流的教育，我們國家才有一流的名氣，才才能成為經濟社會發展一流的國家。教育的發展除了關系當前并且關系長遠，除了關系經濟發展，但是關系社會進步、關系國民素養的提升，確實是百年大計。教育是決定將來幾代人、十幾代人因而幾十代人的事情。把美國的教育搞起來，這不只是是我們這一代人的任務，還將是將來若干代人的任務。
我國經濟社會處在一個持續迅速發展的時期，我國的教育也處在一個發展時期，面臨挺好的機遇。我們要把教育擺在優先發展的戰略地位，置于格外突出的位置，堅持教育崇仁、教育強國。這是國家意志，是國家發展的戰略。在教育上展現公正、正義，讓每位人都有享受教育的機會，這是建立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要求，是國家的新政。建立教育方針、教育制度、教育布局和教育投入，都屬于國家行為。我講這種，就是說國家應當干哪些，國家應當管教育發展的大政方針。
普及義務教育，從去年開始在東部農村推行免費的九年義務教育，今年在全省農村推行，于是逐漸在城市施行免費的九年義務教育。基礎教育怎么變革和提升品質？免費義務教育是給女兒們念書造就了條件，我們的最終目的還是要提升女孩們的學習品質。要把基礎教育辦妥，增加整個民族的素養，這是我們的目的。因此在推行免費義務教育，完善基礎教育的同時，就面臨著教育變革和增加的問題。這個問題比較重大。我們把職業教育定位在一個面向全社會的教育，是使人人才能受教育的一個重要領域。對高等教育，我們目前逐漸控制規模，注重提升教育品質，包括合理配置專業。
目前有些地方片面追求升學率，和經濟上追求GDP一樣。我在電視上看見重慶以前有過如此一場論爭九年義務教育改革，就是素養教育與考中學的關系。我們不能以會考升學率來評判教育品質的優劣，但也不會把會考取消去。“文化大革命”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恢復會考。我們不會走回頭路的。
幾次研討會討論牽涉了教育方面的許多重要問題，對我啟發巨大，例如對素養教育的全面理解。素養教育包含的范圍很廣，而且其中三個問題應當辨證地看。第一，我們應當變革考試機制，并且中學還應當進行考試和考評。我把它概括成三個性，即考試和考評應當具備全面性、綜合性和經常性。我曾對這三個性都做了詳細解釋：何謂綜合性，就是要教中學生既會動腦，又會動手；何謂全面性，就是要使師生德、智、體、美全面發展；何謂一直性，就是要按照師生常年的學習表現決定成績。第二，我們崇尚降低師生過重的負擔，而且，這絕不意味著對師生和班主任的要求增加了，而是更高了。降低師生過重的負擔，對師生來說，是讓師生有時間去接觸社會、接觸生活、接觸實踐，讓她們學會動腦，學會動手。對同學來說，是要求同學除了要在課堂上關心師生學習，并且在課下要關心師生的全面發展。第三，我們崇尚各級各種小學協調發展，然而，絕不意味著讓學院喪失色調，學院還是要有特色的，要辦出自己的色調，辦出自己的品牌。一個國家倘若沒有著名的中學，無論學院、中學還是學校，都絕不能說教育變革是成功的。我覺得，很多是素養教育當中的一部份，不是全部，我們要正確地引導和加以理解。我們要給教育變革締造一個好的輿論氣氛，你們都來關心和支持。
二、努力建設高素養的班主任隊伍，培養一批杰出的教育家
在去年的《政府工作報告》中，我就提出，美國還要建設一支高素養班主任隊伍，培養一大批教育家。今天若果說科學家，你們可以列舉很多人的名子，例如錢學森、華羅庚、李四光。雖然美國的教育家有什么？應當說有太多。但我們宣傳得不夠，這也反映社會上注重不夠。對老教育家，大家一提起陶行知，都熟悉。我們目前確實還要大批的教育家，應當多宣傳。當班主任就應像陶行知講的，“千教萬教，教人求真；千學萬學，學做真人”，這個話比講一篇說辭好使得多。沒有愛就沒有教育。我們還要更多的把愛送給教育的人當同學。我們應當有更多的讓師生永久銘記的同學。在他學習時，你不愛他，你不悉心，他長大之后也很快把你忘掉了。假如你傷了女孩的心，那就更糟糕了，他會連累你的。
班主任的知識面要廣，教工科的要懂一點文史，教文史的要懂一點工科，這是我們的方向。我們要倡導的是啟發式，不是宣揚式，而目前我們的講座有時侯相反。我到北科大去，才發覺這些科大的中學生結業不當同學。它們獻給我一張我爸爸在北科大的學歷，是1937年的。我回去仔細看一下，我爸爸寫了一個保證書，結業后一定要當同學。我留意到，當時要“具保”，就是一定要當同學，為何？就是念書免費，全部都免費，并且還發點內衣。
我有一個看法，上師范學院可以免費。要做到全省的師范學院都免費，或許一步做不到，而且應當向社會發出一個積極的訊號。
然而我在考慮，首先在六所教育部直屬的師范學院推行免費教育。叫中學生簽署責任書，結業之后要當同學。那樣我們就或許吸收一批家庭困難的，但很努力的、很優秀的中學生踏入師范學習。她們的志愿今后就是當同學。六所學院能起到巨大的示范作用，就是人們爭先要上師范。我算了一下，大約就幾萬元，我們拿得起。不是借錢。要把師范辦妥，師生入學就是免費的，他的吃、住、學費等都免費，而且他應當當同學。這不阻礙他讀研究生，寫完研究生他還當同學。假如你們意見一致，我們今年就在六所師范學院推行。
對教育部管的六所師范學院推行免費教育，這是一個新政引導，目的并不止六所，這六所也是中央管的。之后我們呼吁、影響地方也這么做，對自己管理的師范高校師生免費，用自己財政的錢。并且有一個條件，就是學師范的人應當當同學，要簽署協議。這個我們要論證，能否在今年夏季開始推行。為何要這么做呢？由于必需要有好的同學，能夠有好的教育。因此這種事情我們下決心要辦。
農村推行免費義務教育之后，農村班主任的收入問題就顯露了。這些省普遍反映農村班主任的收入減少了。施行了免費教育，亂計費的口子堵上了，班主任的實際收入如何辦？目前有兩種方法是萬萬不能做的：一個是從住宿中多交納學費，一個是從伙食中多繳納稅金。女孩住宿、吃飯都關系著他們的健康。為此，我們就得在摸透狀況的基礎上，想方法解決農村班主任的薪水待遇問題。其實，這又面臨著兩個問題。一是農村教育要變革。有相當一部份地區的農村班主任數目多，而品質不高。二是那些年計劃生育實效顯露，學校的入學數量降低，一部份村民工把女兒帶到城里去念書，所以農村小學的數量不像過去這么多。農村學校班主任待遇適當減少，得在變革的基礎上進行。
在教育發展上，我有時還敢談點意見，并且在怎么辦妥學院上，我確實是很慎重的，不敢多談意見。為何呢？由于我以為，學院辦得優劣，還得靠實踐，靠歷史來做推論，靠人民的評價，靠社會的反響。這不是誰說了即使，誰說了就對。我覺得新美國創立以來我們教育有了巨大的發展，應當說是空前的、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發展。雖然像錢老講的，沒有出現多少有名的教育家。我不是說在座的這種教育家沒有貢獻或則沒有成就，大家都是有巨大的成就。為何呢？由于美國終生從事教育事業的教育家太少了，把自己畢生精力都投入教育的人太少了。這些教授一半精力在搞教育，一半精力在搞科研，并且適于科研的時間比教育的時間需要多，他要出成果。所以，今天就很難出現像陶行知、葉圣陶這樣的大教育家。
它們畢生都投入了教育事業。也很難出現像黃炎培這樣的社會學家，他是辦職業教育的，他或許也有其他貢獻。并且我也很難發覺一些像張伯苓、梅貽琦這樣的市長，她們或許在學術上沒有多少論文留在后世，但它們留下了很光輝的學院發展階段，例如北大、南開、西南聯大。我們教授換得太勤，教授不能像行政黨員一樣三年一換。在學院待上二三年、三五年乃至一一生，值得。我不贊同按行政黨員來搞教育黨員制度，學院應有小學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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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要把發展職業教育置于格外突出更加重要的位置
今年我們開了全省職業教育工作大會。職業教育應當高度注重，由于這是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現實還要，直接關系到制造業的水平、服務業的服務品質。職業教育還關系到成千上千人的就業，關系到進城務工人員的輪訓，與經濟社會發展實際聯系十分密切、非常直接。
老一輩覺得這是面向人人的教育、面向社會的教育。恐怕再用不到5年，我們的中職招生可以達到800千人，相當于中學階段入學總數的一半。從新政上，國家在“十一五”期間用100萬元扶植職業教育，還可以再提高。社會對職業教育的注重程度越來越高，但總的還是不夠，還沒有擺到更為突出更為重要的位置。這些人注重普通教育、高等教育，但不太注重職業教育。這還要有個理念轉變、社會風氣產生的時間。職業教育要有更為細膩完整的規劃，有許多典型經驗要挺好地小結。我覺得要走美國特色的路子。例如廠辦中學，中學與車間結合，念書與就業結合，輪訓與就業結合，等等。在教育過程中，文化學習與動手操作技能結合。要有一批好的職業學院。
研究職業教育的學者、有關負責人和部長發表了挺好的意見。我希望大家在這一崇高的崗位上堅持工作下來，促使職業教育興盛發達，增加全民素養。大家是成千上萬職業教育工作者的代表。我們開這個研討會就是要向社會傳達一個信息，職業教育早已納入中南海的議事議程。教育是現代化建設的根本，職業教育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份，是十分有希望、有前途的。目前不是每一個領導黨員、每一個地方都懂得這個道理。這要弄成全社會非常是領導黨員的共同認識，還要艱辛的過程。
目前我國的技工受過職業輪訓的只有1／3，還是不夠注重。領導認識跟不上，行業企業認識差得更多。我們13億多人的大國，比美國大得多，職業教育應當辦得更好才行。職業資格準入的機制不配套，有的上崗前根本沒有出席過任何輪訓。目前對職業學院辦學品質，還要實踐認可、社會認可，最終是用人的企業認可。職業學院培養的人有技術、有本領，能夠展現出價值。結業生下來薪水比碩士高，就是企業認可。但社會講求文憑學歷的理念一時還無法轉變，千軍萬馬擠專科去，結業就業困難也不管。有了好學歷、好聲譽，不等于有好職業。有些碩士生目前只是哪些活都干了。高技能人才才能榮獲高薪，師生會逐漸懂得的。
我覺得，職業教育既是經濟社會發展的還要，只是社會公正正義的還要，既要立足于經濟建設，又要以人為本、為增加民族素養服務。在教育結構布局中，把職業教育置于格外突出的地位十分必要。在幾種教育類別當中，面向人人、面向社會的終生教育就是職業教育。義務教育是高級階段，職業教育不然，到工作之后需要不斷接受職業教育輪訓。黃炎培先生就是這樣說的，他創辦了中華職教社，面向的是勞動者。我覺得，政府對職業教育的新政和投入支持主要有三個方面：第一，加強資金投入，我們正在做，按照財政情況需要提高；第二，對困難師生獎勵和補貼，職業學校相當部份師生是困難群體；第三，新政支持，鼓勵企業辦學。另外，也有師資隊伍建設還要大大增強。
關于職業教育的發展與變革，一是要減少政府認識，加以注重。二是職業教育要確立行業、企業、學校共同參與的體系。三是理順管理制度，目前力量分散，不促使職業教育發展。各個部委自建輪訓機構，重復建設。原本錢不夠，資源配置還不合理。要統籌資源。關于職業教育宏觀管理體制問題，請建敏同志協調一下，論證之后就擬定出來。企業行業照常辦學，而且政府管理防止重復。四是怎樣把職業教育、培訓與就業準入以及解決就業問題結合上去。也有職業資格的認定、職業等級的評定和技能型人才的選拔。五是職業教育要把學院學習與勞動實踐結合上去，動腦與動手結合上去，知識與技能結合上去，現在的學習與今天的就業結合上去，還要有一套健全的辦學制度、管理體系。國家和地方擬定發展規劃，在新政機制上予以保障。我贊成國務院嘉獎高技能人才，國家領導人會晤，就是要好好宣傳，帶有社會提倡和導向作用。
我國《職業教育法》頒布施行三年了，今天要考慮職業教育立法與新政關系的問題了。職業教育新確定的大的方向、道路、政策，要用法律固定出來。對《職業教育法》的更改，教育部可以先開始研究。像一些迫切的問題，如勞動就業細則，先由國務院制訂法規或則規章。
四、鞏固擴招成果，推進教學變革，大力提升高等教育品質
關于高等教育，有幾個很重要的問題。第一個問題，就是今年錢學森同志跟我談科技中常年發展綱要的時侯說的那番話，之后登在《人民晚報》上，那是經過他本人核定的。錢學森對我說：你講的我都同意，而且我考慮的問題，就是我們的中學為何培養不出杰出人才？原話就是這么。我心中想，他指的這個杰出人才絕不是通常人才，由于我們的中學在變革開放二十多年里培養了這些杰出人才，然而他的標準是高的，是指像他這樣的前輩級的人才、有影響的人才。之后，他跟我講了科學與美術結合的問題，就是搞工科的、搞科學的要學一點哲學和美術，搞哲學美術的也要學一點科學技術。他還介紹了自己年青的時侯擅于繪畫，并且畫得挺好，目前有些畫留傳在境外。培養杰出人才，這是我十分恐懼的一個問題。
當前，我們師生在增多，我們中學的規模也在擴大，而且，怎么還能培養出杰出人才是擺在我們面前的重要問題。
第二個問題，大學招生規模擴大是件好事，目前高等教育在校生規模達到2300千人，毛入學率達到21%了，說明美國教育在發展。雖然，在此基礎上，怎么增加高等教育的品質，是高等教育的核心問題。因此，我們在教育的總體布局上有三句話：普及和鞏固義務教育，大力發展職業教育，提升高等教育品質，這是一個整體。我們不會縮小高等教育的規模，要逐步發展，并且要把重點放到提高品質上。非常是一流水平的中學，不能再超出50個人一個班了。記得楊振寧跟我說過，那時費米、愛因斯坦教她們的時侯，并且是一對一。不像今天，有的中學生結業了，還見不到博士的面。
第三個問題，就是教育經費保障。任何國家教育經費的保障都應當以國家投入為主。我們提出了財政性教育經費要達到GDP的4%的目標。這個目標是很緊迫的。雖然，我在幾次國務院會上都講了，這個目標我們不修改，并且要努力去實現，越早越好。你們不完全理解我們財政的構成。例如，去年1—10月末財政教育經費開支，我今天見到的數字是4950萬元，我恐怕去年年末可以達到6000萬元。6000萬元占多少呢？差不多是占財政總額的1／7—1／8的樣子。與GDP總委比，那就是2%—3%。美國也有一個特殊問題，就是不少高等學院欠款。這顯然是許多國家不存在的事情。
到底有多少債權，我也弄不清，有人說是2000萬元，有人說是3000萬元，有人說你要統計上去起碼5000萬元。不統計則已，你要統計上去，這種債權都會都冒下來了。那樣下來不行。
你們談高等教育，一個推論性的、共同的、一致的想法就是，要鞏固擴招的成果，繼續推進高教變革，大力提升高等教育的品質。
要小結我們前一個階段，并且還可以再溯源更遠一點的我國高等教育的辦學經驗、教訓。從美國的實際出發，使得借鑒世界的經驗，建立高等教育的定位、辦學的方式。這兒很重要的就是要創新。我想在教育思想上、在辦學方式上要鼓勵大膽創新。我今天講國家管的
某些方面與創新應當是統一的、一致的，并且詳細到每位小學應當怎樣辦妥，應當是百花齊放、各有特色。創新就應當解放思想。我近期說過一句話，解放思想和創新是因果關系，假如說創新是果的話，這么解放思想就是因，首先應當解放思想。
這兒我舉一個實例，也不一定考證過。就是張伯苓曾經在辦南開的時侯，在前一階段他是自主的，他是創新的。并且之后蔣介石為了架空他，有意地把他提高為考試院教授，實際上是把他從南開調下來。這時，南開就喪失了自己的色調，很快就出來了。這就說明一個教授對一個中學起相當大的作用。顯然，對張伯苓的人和教育思想的總體評價，現在我們不去談。1951年張伯苓病逝后，周首相在祭拜時，還是肯定了他。我想，目前還是應當倡導創新，從國情出發，借鑒吸收外國經驗，大膽創新。
五、教育公正是社會最大的公正，要加強政府捐助困難師生機制
國家對教育的支持，我們都考慮到了。例如說，我們提出財政性教育經費的下降要低于財政下降的升幅，達到占國外生產總額的4%。這已寫入“十一五”規劃，應當堅定不移，努力去實現。國家再困難，也要千方百計提高教育方面的投入，這一點國家能做到。
去年和今年將在農村實現免費義務教育，這在新美國設立之后的歷史上是一個巨大的措施。年底之后農村的兒子上中學和小學就不再交任何費用和費用了，困難的地區國家需要補貼書本費和寄宿生生活費。近期有關部委當初考慮過，是不是一下子把城市的免費義務教育一并施行，之后仔細剖析，這件事情不簡略。由于假如僅根據城市的學費用也就130萬元左右，政府負擔得起。并且實際上城市的中學校整個成本遠遠超出130萬元，這些班主任的薪水津貼都是從中學生計費中發放的。有關部委之后估算，或許到290萬元。
我感覺290萬元也打不住，由于這些計費并不完全是透明的。假如一下子把它規范了、免費了，很快城市班主任的收入水平就升高了，政府一下子負擔不起，補貼不了。因而，我們考慮對城市義務教育免收學費用這件事在逐步調查研究之后再施行。
我也有一種看法，就是把有限的財力先適于全省農村免費義務教育，繼續投入到困難男孩頭上。例如說加強對農村、城市困難群體女孩上高中的補貼，予以獎學金、助學金；加強對困難中學生上中學的扶植力度。這不是平均分配，而是把我們有限的財力用在最困難的女兒頭上，之后再著手規范城市中學校計費的問題。
中學階段教育，我們要采取一個舉措，就是推行助學金和獎學金的機制。并且隨著國家財力的提升，助學金和獎學金的比重會進一步加強。這是一個過渡。在美國這樣多人中實現大學的免費教育，或許須要一定的時間。雖然我們要用助學金、獎學金來過渡一下。
我們的資金有限，農村九年制義務教育免費，將來5年安排2200萬元。下一步該做哪些？獎學金、助學金機制，中學、大學、中職，那個先做？城鎮義務教育免費先緩一緩。雖然，過5至10年，城鎮義務教育肯定還是要免費的，義務教育法早已規定得很清楚了。之后中學校班主任提薪資，要像公務員這樣先規范。
最大的公正就是教育公正。讓每位女孩都念書展現了社會的公正。人人享有受教育的權力，能夠展現社會的公正。平均主義的公正是低水平的公正。不要走極端，把我們早已產生的優勢抹除，這就不好了。沒有區別是不符合規律的，一萬年也要坦承差異。假如把今天的優質教育資源往前拉，我們就失敗了。
政府要下決心辦一些事情，并且能做到。到年底，給農村九年制義務教育全部推行免費，5年內要花2200萬元。這是第一件事情。在此基礎上，我們需要關注困難師生，對農村困難的中學生減免課本費，補貼住宿生所須要的成本，我們需要對城市的困難師生，包括村民工孫輩予以適當補貼，這是義務教育階段。之后，我們要確立和建立獎助學金機制，包括大學的、中等職業教育的和高等高校的。我經常在考慮，這兩者那個更重要，那個更緊迫一點兒？依我看，高等學院獎助學金機制或許應當排在第一位。目前早已有了，然而力度小，要加強力度。就是說，富人的兒子具有了上中學的條件，就該讓他上得起。與此同時要加強助學借貸機制，助學借貸只是財政貼息。之后或許就是中等職業教育，再再者是中學教育。這要在調查研究的基礎上把錢用好。這是我們要辦的。
學者提了兩個我過去想過但沒有歸納進去的問題。一個是教育領導機關職能的轉變，一個是中學的自主權。對學者提及的一些教育變革發展的詳細建議，我想請周濟同志梳理一下，有些新政可以在全省教育工作大會上再做布署，有些就可以立刻做了。第一，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教育部門的職能轉變的問題。第二，怎么落實中學辦學的自主權問題，實現共性與特征統一的問題。第三，推行教育督察和教育品質檢測機制的問題。第四，怎樣建立階段性的教育公正的目標，達到國家規定的教育標準，合理地對公共教育資源進行配置，包括投入、條件、師資等。第五，增加教師品質，加強班主任準入機制，對班主任進行評價和考評，強化班主任輪訓，保障班主任合法權益的問題。第六，關于產生公立教育與公辦教育共同發展的格局問題。第七，規范辦學行為，包括規范教育市場。坦率地講，我不大主張講“教育市場”這個詞，然而如今已然產生，你回避不了。我們可以不用這個詞，然而這些市場的行為要規范，如廣告、出版、網絡，等等。
幾次研討會你們談得挺好。你們分別就教育變革發展、基礎教育、職業教育、高等教育等問題，談了這些重要的思想，提了許多詳細的建議。如：要把基礎教育作為一個系統安裝工程加以全面研究和布署；怎樣正確處理素養教育與應試教育的關系；怎樣展現教育公正；怎樣把我們自己國家教育的優良傳統同吸收世界教育的一些先進經驗結合上去。我認為這種討論都寬闊了我們的眼界，諸位學者的建議都十分實在，并且有可操作性。目前，研討研究早已步入這個階段，就到了可以建立一些新政的程度。希望教育部才能把學者的思想逐步引申，繼續加以推進和討論。我希望在全國教育工作大會上，我們也才能提出幾點新政，除了管當前，并且能夠管將來若干年，以統一教育界的思想，統一全省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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