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之作：沾花惹草的花園故事，十年后依然令人忍俊不禁
更新時間：2024-06-01 11:51:08作者：佚名
我把他當年寫的這篇文章挖出來了，我們一起重溫這部經(jīng)典！）
從明天開始，
喂馬、砍柴、周游世界，
從明天開始，
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棟面朝大海的房子，春天鮮花盛開。
…
我也愿面朝大海，賞春花爛漫。
......摘自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五年前（2001年），我剛有買房能力，就不顧親朋好友、同事同學的反對，毅然買了一套位于亞運村北區(qū)的房子，只為實現(xiàn)自己多年的夢想——一套帶花園的房子！當時，我?guī)缀趸ü饬怂械姆e蓄，成為這個200多戶人家的小區(qū)里唯一一個沒有私家車的業(yè)主。每次裝修房子，不是打車，就是借鄰居的車。
我對花草樹木的熱愛，可以追溯到初中時代。記得有一天生物老師在講解“嫁接”時，說把黃瓜種子種到鳳仙花的紅色根莖里，會長出小小的紅黃瓜；把柳樹和桃子嫁接在一起，也能長出很大的“柳樹桃”，但沒有人這么做，因為不甜。雖然多年后，連我的老師都斷然否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但這件事讓我對種植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并一直保持著。看到梨棗、蘋果梨等水果，就覺得認識得太晚了。甚至在文革期間看到一篇文章，說有人要把西紅柿和土豆嫁接在一起，讓西紅柿長在地上，土豆長在地下，我也不覺得好笑。報考大學時，我曾想過報考林學院或者農(nóng)學院，但最后因為種種原因，還是考了工學院。 這種“玩花玩草”的興趣，已經(jīng)成為了我永遠的職業(yè)愛好。
經(jīng)過長時間的整修，我懷著激動的心情開始整理我的花園。
一年級：葉公浩龍
第一年，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理想主義者，“無知無畏”成了當時我最現(xiàn)實的寫照。或許是因為小時候在農(nóng)村長大，又或許是因為在國外待過一段時間，在綠草如茵、采摘收割的氣息的誘惑下，我在近三十平米的前花園種上了草，在六七十平米的后花園種了九棵蘋果、白梨、海棠、棗樹，似乎舍不得再種別的了。直到現(xiàn)在，果樹發(fā)芽、草坪泛綠的春天，仍時常浮現(xiàn)在眼前。那些日子，我常常憧憬著在夕陽西下時躺在剛剪好的草坪上的悠閑，在夏日里收獲果蔬的喜悅。但好景不長，我沒有“汗流浹背”的經(jīng)歷，也沒有“粒粒皆辛苦”的準備。 我很快發(fā)現(xiàn)，割完第一茬草之后，整片草坪就不再賞心悅目了，不是旱得發(fā)黃，就是積水爛根。后院的果樹，在上千棵梨樹開花之后，就與蚜蟲密不可分，滅蚊劑我都用了，也沒用。到了秋天，整個果園結的棗子還不到十顆。當時我偶然看到一篇文章，報道朱镕基總理談起中國農(nóng)民的艱辛時流淚了。我親身感受到了中國農(nóng)民的不易。
初一秋天，我是這樣總結自己的：我基本屬于“葉公愛龍”那一類。我也明白，要種出古代大詩人筆下“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要篩土、平整地面，保證不旱不澇、不干不濕。還要定期均勻施肥、澆水、除蟲。在北京，夏天一周澆兩次水比較合適。看看當年和我一樣種草的鄰居，只有一兩個還留著草坪。要么因為耗水太多，要么為了美觀，把草拔掉，種上花草、蔬菜，或者干脆把它硬化。有的成了無人問津、雜草叢生的“百草園”。我個人的感覺：種草比種普通的花草樹木要難得多。 所以，當我們在公園里、路邊看到一片片茂盛的草坪時，一定不要忘記為這片風景而辛勤付出的人們！
至于果樹，你就可以理解為什么種植起來比普通的樹木困難得多。“澆水、施肥、防治病蟲害，一個都不能少！”從此以后，我再也不相信那些不用農(nóng)藥的所謂“安全”蔬菜了。所謂不用農(nóng)藥，其實就是少用農(nóng)藥。前段時間，我在一本英國園藝書上看到一篇文章，標題是《如果你不是一個狂熱的園藝愛好者，但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你一定不要做這做那》。我覺得它真的觸動了我的心。
這個冬天，我買了不少園藝和種植方面的書，開始規(guī)劃如何調(diào)整花園。當時我去了很多書店，關于花卉的書很多，但關于花園的書卻很少，尤其是關于家庭小花園規(guī)劃和種植的書，大多是從英國和日本的書翻譯過來的，不僅花卉名稱翻譯得讓人看不懂，而且版式等方面也漏洞百出，而且介紹的園林植物也與氣候相對寒冷干燥的北京有很大不同。我還發(fā)現(xiàn)，購買這些書的最佳地點是各地的機場，而不是書店，北京和上海是首選。有一次例外，就是我在北京的一家書店里買到了一本我非常喜歡、非常有用的書，名叫《花園花卉》。 只花了幾塊錢，我忘了是在哪家書店買的了。我老婆經(jīng)常開玩笑說：這本書的封面上印著“被評為某年中國農(nóng)村青年最喜愛的一本書”。還有，如果要買一些農(nóng)藥、化肥和農(nóng)具，最好的地方不是去那些花市，而是自己開車去北京五環(huán)外“真正”的偏遠農(nóng)村。這里的東西不僅物美價廉，而且你不會買到只有“保健功能”的農(nóng)藥和化肥。
夏天走了，冬天又來了，我和一年前一樣熱切地盼望著春天的到來，每天心里都在重復：“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第二年：大躍進
經(jīng)過一個冬天的理論學習和籌劃，在春風還未完全吹綠北京城時，我便像剛從冬眠中蘇醒的熊一樣，一頭扎進了花園。我先弄了一卡車的牛糞，作為基肥施在前后花園，然后把前花園的雜草全部拔掉，栽種了不少玫瑰等球根性、宿根性的花草。還買了百菌清、敵敵畏、樂果、硫菌靈等農(nóng)藥。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去年令我頭疼的各種蟲子出現(xiàn)，給它們來個重擊。
但俗話說“壓住葫蘆，瓢兒上來”，不久，新的驚喜出現(xiàn)了！五月中旬本該是七彩玫瑰最浪漫的季節(jié)，但因為我施的牛糞沒有完全腐熟，玫瑰根部大部分被燒死了。再加上牛糞里夾雜了太多的草籽，各種不知名的野草野花真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任憑你怎么拔，也拔不出來。而且，只要下雨一兩天以上，莧菜、莧菜、車前草、螞蟻草和各種野草就會突然從地里冒出來！幸好果樹，除了海棠樹可能太年輕外，梨樹、蘋果樹、棗樹都開花了。“又是一個豐收年”！有些鄰居甚至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
幸存下來的玫瑰在春末夏初依然開得絢麗，尤其是那些花色多、香氣濃郁的玫瑰，讓我深深體會到北京把玫瑰定為市花的“千條理由”。今年我還種了鳶尾、牡丹、芍藥、美人蕉等許多宿根花卉，還有錦葵、金銀花、凌霄花等藤本植物。總的來說，我覺得我過關了，經(jīng)常能和路過的鄰居們興高采烈地交換那些“半瓶醋”。
后花園里，夏天蚜蟲基本得到控制。然而梨樹卻好像在一夜之間染上了幾年前毀掉中國一半梨產(chǎn)業(yè)的黑斑病。可憐的小梨卵很快就變黑、干枯、掉落在地。最慘的時候，梨樹下的地面變成了真正的“黑土”。蘋果樹似乎已經(jīng)無法適應當?shù)氐臍夂颍瑳]有結出果實。至今不知道為什么。秋天來了，我們收獲了四個梨子和幾十顆棗子！當然，如果我們借鑒一些國內(nèi)上市公司每年計算年報的經(jīng)驗，計算不同時間掉落在地上的棗子，我們也可以聲稱有兩三斤之多！另外，今年我們還新建了一個花架，收獲了八個非常漂亮的南瓜！
經(jīng)過一年的理論指導和實踐探索，我對園林規(guī)劃和花卉種植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
比如，花園里必須留出一條適合人走的小路，剛開始的時候為了讓花園充滿春色，往往不愿意浪費一寸土地，這樣不但影響澆水施肥，還容易滋生病蟲害。另外，生長速度、大小、強弱不一的植物也必須事先規(guī)劃好，否則，很難有設計花園時想象中的風景。在我的花園里，和南瓜一起種的絲瓜和葡萄，最后像被欺負的媳婦一樣被欺負，美人蕉擋住了牡丹和芍藥需要的陽光，美國木槿讓原本堅強的玫瑰長成了柳腰的現(xiàn)代身軀，等等。
此外，種植竹子和薄荷等生長旺盛的植物時要小心，否則夏天的時候你的根可能會向四面八方蔓延。到時候你會哭個不停！選擇品種時，要注意不要貪多嚼不爛。如果你的花園不夠大，就不要選擇太多品種。大多數(shù)業(yè)余園丁都犯過這種錯誤。
最后，最重要的一點是：規(guī)劃比種植更重要；花園的整體布局比某一種花更重要！沒有規(guī)劃就種下很多昂貴花卉的花園，比種下普通花卉但規(guī)劃良好的花園差多了。花園和花卉是完全兩碼事。如果你喜歡花卉，我建議你像日本許多城市地區(qū)的緊湊型花園一樣，使用盆栽，這樣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如果你正在規(guī)劃花園，無論大小，一定不要犯“一花遮樹不見園”的錯誤！
到了第二個冬天，我處于相對理性的狀態(tài)，開始為來年做計劃，除了關注花園的主題和種植計劃，最先映入我眼簾的就是香草，這是一種帶著一些傳統(tǒng)歐洲貴族血統(tǒng)的神奇植物。
另外，在父母的慫恿下，我打算開個小菜園，這本來不是我想要的，但被父母說服了，尤其是退休前是當?shù)剞r(nóng)林局局長的父親。他們腦子里已經(jīng)固化了太多他們那一代人的東西。毫不夸張地說，對于我的父母來說：寵物不是貓狗，而是豬雞；花不是玫瑰牡丹，而是白菜蘿卜。他們甚至認為我種了不能吃不能穿的花，是個揮霍無度的人！當然，他們還要砍掉幾棵果樹，這讓他們感到很糾結，因為有浪費的嫌疑。
另外，我還想挖一個更深的池塘，讓魚兒直接過冬。不過，這需要比較大的動量，甚至可能影響到已經(jīng)種下的花草。不過，隨著第三年春天的臨近，妻子用言行表明，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拆掉舊世界，創(chuàng)造新世界”。
第三年：今年春天有點冷
可能是心理原因，我總覺得2003年的春天來得很晚。我從武漢訂購的薰衣草、薄荷、百里香等十幾個品種，在室內(nèi)的小花盆里已經(jīng)萌發(fā)了新芽，在我眼里，它們就像一個個精神抖擻的小天使。然而，有一天我逛花市，看到花攤上擺放著各種盆栽香草，我的熱情又減了一大半。我心中的“白天鵝”看上去就像一只“丑小鴨”，要不是香味撲鼻，它們真的跟東北老家山路邊的“苦艾”沒什么區(qū)別。一兩朵開過藍色的薰衣草，和網(wǎng)上看到的法國、新疆的薰衣草田的壯觀景象是無法比擬的。那壯觀的景象，曾讓我想起東北春天青海湖邊一望無際的油菜花田和滿山的杜鵑花。 至于那股怪味，我實在不敢恭維，但我老婆和身邊的一些人還是覺得還不錯。我終于明白，這本來就是一株“樸樹”，我們不能要求它們“長得像夏花一樣”。按照花店告訴的時間，我堅持把它們移植到室外花園。也許是因為今年春天寒風凜冽，香草苗移栽后長勢很差。幾經(jīng)周折，我還是讓它們在開花前離開我的花園。
幾乎與此同時，我愛上了萱草，這種多年生植物叫勿忘我，在中國已有上千年的栽培歷史，尤其是用高科技栽培的多倍體萱草，比如金寶貝，近年來在北京非常受歡迎，花期從5月到11月。萱草是可以食用的品種。但是當我買其他品種時夫人的后花園需要園丁翻譯，卻遇到了麻煩。在北京遠郊，有一個非常大的多倍體萱草和玉簪種植園。我在電話里說想買一些萱草。對方一開始很熱情，但當聽說我只想買每個品種幾株（每株只有五到十個花蕾）時，對方先勸我換成同一個品種，這樣整體效果會更好。就在我堅持要買十幾個品種，每種一兩株的“粗魯要求”之后，對方終于決定不賣給我了。我當時真是又氣又迷茫！ 直到幾個月后，我去一位種植唐菖蒲的朋友的花園里談起此事，才發(fā)現(xiàn)這位朋友已經(jīng)把我當成了“花探”。像“紅運”這樣的珍稀黃花菜新品種，可以利用葉片等組織進行“克隆”，在實驗室中培育、繁殖成千上萬株，因此，每個新品種都能保持兩三年的領先優(yōu)勢。因此，各苗圃在新產(chǎn)品的培育和營銷上都非常謹慎和小心。
于是，菜園子成了今年春天的重中之重，在三四十平米的地塊上隨意種上了黃瓜、西紅柿、茄子、辣椒、生菜、韭菜、櫻桃蘿卜、芹菜、絲瓜、伊犁沙白瓜，堅決放棄了去年長勢格外好的南瓜。這真是“有意栽花不開花，無意栽柳卻長成陰”。這個夏秋，每個周末在菜園里都充滿著收獲的喜悅，尤其是我老婆，本來就不是很喜歡花花草草的人，卻很喜歡在菜園里摘這些瓜果蔬菜。
這一年的菜園實踐給我?guī)淼母形蚝徒?jīng)驗有：第一，不要自己嘗試從種子開始種植。這樣不僅可以減少很多蔬菜需要的“育苗”步驟，還可以避免近幾年在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中經(jīng)常播出的因種子質量低劣而導致的“農(nóng)戶作弊”風險。
如果堅持要買種子，盡量不要在花市買菜種，在北京農(nóng)科院門前或者農(nóng)村有幾家公司都可以買到。我個人的經(jīng)驗是“五一黃金周”前后去郊區(qū)的蔬菜大棚里弄點“秧科”。
品種方面，建議選擇黃瓜（強烈推薦）、西紅柿（大顆或小顆）、韭菜、生菜和茄子等。這主要看種植的難易程度、是否可以生吃、結果時間、對肥料、水、農(nóng)藥和陽光的要求。如果花園光照不太好，建議種植韭菜和芹菜。韭菜可以用種子種植，芹菜必須移植成“苗”。另外，如果可以，最好更換土壤。購買過預售房并參觀過施工現(xiàn)場的業(yè)主一定知道自家花園所謂的土壤是什么！有時一些“愛面子”的開發(fā)商在交房時非常注意平整土地。確實有一些花園的土壤看起來不錯，但那些所謂的土壤基本上要么是從深層挖出的“生土”，要么是篩得很細但pH值很高的建筑垃圾。 這種東西只適合種植玫瑰、爬山虎等非常“耐寒”的花草。生土非常適合種植茄子。基肥可以用膨化雞糞，不僅沒有異味，雜質也少。幾乎所有的瓜類蔬菜最好不要在同一個地方種植同一種作物。對于花卉，郁金香等球根類品種也最好不要在同一個地方種植同一種作物。
這個夏天，香草的命運和樹木差不多，除了前后花園各有一棵棗樹，其余的樹要么被挖掉，要么被移到鄰居家的花園里。我為我家花園里一棵紫玉蘭感到惋惜，它長得非常壯，花多枝繁。但從花園布局的角度考慮，我不得不在玉蘭和棗樹之間做出選擇。最后，胸徑十厘米的棗樹成活了。秋天，我還把已經(jīng)結了幾串果實的葡萄砍掉了，希望明年春天能引進幾株更好品種的葡萄。我已經(jīng)找到了一個葡萄種植園。
北京的家庭園林中，推薦的果樹有棗樹、柿樹、石榴樹；推薦的果樹灌木有石榴樹，也有灌木的；推薦的不結果樹有石榴樹、玉蘭樹、梧桐樹、合歡樹、銀杏樹、紫薇樹、黃楊樹等。庭院樹木不僅要造型優(yōu)美，還要占天不占地。在高大的樹下種植玉簪等耐陰花卉，會營造出非常好的立體視覺效果。而其他大家熟悉的果樹、觀賞樹不推薦的原因，要么是果樹造型不適合，要么是生長太慢，花期短，當然缺乏特色也可能是原因之一。在寸土寸金的家庭園林中，不難想象，一定不能像大園林一樣鋪張浪費。 至于那些特別受歐洲和日本園藝家喜愛的松柏類針葉植物，如果家里有老人的話，建議就不要種了，很多中國人還是有一點傳統(tǒng)的禁忌的。
深秋時節(jié)，春天剛移栽的金娃娃還在盛開，讓我欣喜不已。那年我在三樓露臺上搭建的花壇里貝語網(wǎng)校，秋天到來之前，小菊花長得十分茂盛，修剪過后，苞片繁多，盛開時十分壯觀。然而，這個花壇卻成了我家人包括我妻子至今還拿來取笑我的笑話：這個花壇原本是打算種荷花的，我和鄰居費盡心機從附近小區(qū)運來很重的淤泥，一麻袋又一麻袋。原本希望在露臺上享受“出淤泥而不染”的風采，卻因“粗制濫造”，花壇底部出現(xiàn)裂縫，帶著“淤泥味”的黑水從花壇裂縫中流到露臺上。 根據(jù)“水往低處流”的物理原理，它沖下好幾米，濺起二樓和一樓的水花。這次真的體驗到了“余味在屋里三日不散”的滋味。這件事讓我對基建非常重視，后來修建的魚塘冬天完全沒有裂縫，夏天也沒有漏水。
有一段時間，魚塘里好幾條魚不見了。仔細觀察后，原來罪魁禍首是隔壁的貓和它的孩子。鄰居還看到一只貓在池塘邊耐心地等了半個多小時，然后用前爪拍打浮在水面上的魚。冬天來了，魚塘里的魚增加到20多條夫人的后花園需要園丁翻譯，包括當年孵化出來的小魚。我很擔心它們的越冬，但為了讓它們能獨立經(jīng)受住風雪的考驗，此時我能做的只有為這些可愛的小生靈祈禱：讓暴風雪來得更猛烈些吧！
待續(xù)：
第 4 年：從種植到規(guī)劃（從花卉種植到花園規(guī)劃）及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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